旁人看着他像是在争分夺秒回复(fù )什么要紧消息,其实迟砚只是按亮屏幕又锁了屏而已。
上课铃响起,孟行悠把这节课要用的书(shū )拿出来放(fàng )着,没好气地说:你笑得好大声,我记住你了。
姓陶?迟砚收起笑,对这个姓氏有点(diǎn )印象,兀自念叨了两句,总算在脑子里对上号,我想起来了。
迟砚三两句把前后关系给孟行悠(yōu )说清楚,话说得多嗓子发干,他坐回自己座位上,拿过桌肚里的矿泉水,拧开瓶盖,喉结滚动(dòng )两下喝了一大口才缓过来。
霍修厉说话浓浓的鼻音,勉强呼吸了两口气, 无奈道:老子闻个屁,重感冒一周了, 到底什么味儿啊?
孟行悠实话实说:刺激,内容引起极度舒服。
孟行悠撑头打量(liàng )迟砚,不咸不淡扔出一句:班长艳福不浅嘛,还是玫瑰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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